与众人紧张神色不同的是，王小飞神闲气定，嘴角挂着死猪不怕滚水烫的阳光笑容。
过了一两分钟。
村长陡地张开眼，猛地走到王小飞面前，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小飞，你果然是神医！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双手握住王小飞的右手摇了起来。
众人惊讶。
白霞笑道：“小飞了不起！”
陈玉婷看王小飞的眼神也变温柔了，她嘴角也噙着甜美的笑意。
见儿子有出息，王广兴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
陈世锋转身进屋里，很快又出来，手里拿了一沓钞票塞在王小飞的手里，感激道：“小飞，小小意思五千块，拿着买糖果吃。”
王小飞笑道：“村长，不用客气。”
辞让了一回，还是把钱收进了裤兜里。
“玉婷脖子那块胎记，我也可以帮她袪除。”王小飞说道。
“等喝完喜酒再弄，要上菜了。”白霞说道。
原本十二点正开桌，已延迟了十数分钟。
院子里恢复正常，人声鼎沸。
白武来黑着脸。
入座时，以王家父子的身份地位，理应坐在院子里的餐桌。
村长招手道：“小飞，你们来这坐！”
走进屋里，在客厅那一桌坐下。
除王小飞与王广兴之外，余人均为村长亲戚。
白武来也同一桌。
二人有恩怨，坐在一起没有交流。
村长拿了两条香烟，白沙牌子和天下尊享系列。
王小飞隐约记得这烟约一百元一包。
“村长，不用客气。你已给他五千块。小飞，还不把钱给村长。”王广兴笑道。
爸爸吩咐，只得装模作样掏出钱递过去。
“给你就拿。我知小飞抽烟。没抽过这种吧？拿去尝尝。”陈世锋推开王小飞的手，并把香烟送到面前。
谦让了一回，王小飞接在手里，递与爸爸。
王广兴又推让了半晌，才收下。
坐在对面的白武来脸更臭了。
闲聊间，开始上菜。
水陆毕陈。
村长心情好，竟向王小飞敬酒。
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白武来，面瘫似的，从始之终不发一言，坐在那儿闷吃闷喝。
吃喝间，王小飞趁机道：“村长，我们家还想继续租鱼塘，应该可以吧？”
陈世锋怔了怔，先瞅了白武来一眼，笑道：“好说，好说……”
话犹未了，一声不吭的白武来终于开口道：“我要租。”
餐桌底下，王小飞用脚轻轻挽了一下白霞的小腿。
白霞看过来，含笑道：“阿来，鱼塘就让小飞租。你可以找其他生意做。”
姐姐让肥水流入外人田，白武来愣了好半晌。
回过神来，忽然变了一副脸面，居然带上了笑容，说道：“不如这样吧，鱼塘挺大的。我跟小飞合伙养鱼。不用争了。”
村长笑道：“可以尝试。今日是我女儿的喜日，不谈公事。来，喝酒。”
酒席完结，宾客陆续离开。
陈玉婷请王小飞帮忙袪除胎记，他还要回去配药。
走之前，白霞又叫住。
“小飞，你来，我装些菜给你带回去，晚上热一热吃。”
剩了不少菜肴，有人打包回去。
王小飞跟进厨房，白霞连忙耳语道：“待会你去果园等我。”
向他抛了个媚眼。
接了两袋菜肴，道了谢，与爸爸回家。
在路上，王小飞说道：“爸，等我赚到钱了，买一台小车给你。”
王广兴笑道：“先存够你的老婆本再说。”
两条白沙香烟，父子一人一条。
前足刚进家门，白武来就跟来了。
招呼坐下，白武来开门见山道：“老王，我想过了。我春天用鱼塘孵鱼花，春夏两季由我用，秋冬两季归你。”
王小飞接住话茬道：“这样不好。以后再说吧。”
双方谈不拢，白武来黑着脸走了。
“租不成了。”王广兴叹息道。
“爸，事在人为。等我来处理。”王小飞说道。
拿了打火机，香烟，手机，趿着拖鞋出门，望果园走去。
果园也是村集体所有，种的是桔子树，数百株，王家承包三年，再过半年就到期。
那儿也有一个棚屋，长果实时，人住在果园里。
四周用黑色胶纸糊成墙，竖几根竹杆当承重柱，撑起一个遮风挡雨的安身棚子。
里面一张木板床，没蚊帐，没席子。
点燃香烟，抽到一半，白霞就来了。
她戴着白色宽檐遮阳帽，短袖衫，七分裤，摇着腰肢溜进果园，径奔棚屋。
见了王小飞，她已两眼发光。
棚屋没有门，白霞说道：“以后弄块门帘挂着。”
脱下帽子扇凉。
又问买了套没，王小飞笑道：“忘记了。”
白霞笑道：“你就是想弄到我里面，对吧？以后记得买了带在身上。没套，你要是弄大了我的肚子，怎么办？这次就由你了。赶快的，我还有事要做。好不容易抽半个小时来见你。”
说时，走近亲自替他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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