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传来一阵酥酸，王小飞龇牙一笑。
白霞躺在床上张开的两腿姿势颇为豪放。
她眼神迷离，脸蛋红潮轻舞。
用手轻摩王小飞的脊背，如春风拂来，温温柔柔。
没空调，也没风扇。
闷热之中，王小飞粗重的呼吸着，转身正要趴下去。
陡然间响起手机铃声。
二人均吓一跳。
王小飞只觉小心肝都要涌出喉咙，手都颤了。
初次行事，未免十分紧张。
白霞翻身起床，一手搭在王小飞大腿上，一手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
她很不安分，王小飞受不了，只得握住她的手。
“先热身热身。”
接电话之前，白霞含笑轻语。
王小飞也看了屏幕，陈玉婷打来的。
他不敢放手，她太过放肆，弄起来他颤个不住。
接通了电话，白霞问道：“啥事？”
只听陈玉婷说道：“妈，我找你问件事，在哪？”
沉默须臾。
“我在老屋这边找东西。有啥事等我回去再说。”
不待女儿应声就挂了电话。
丢手机在一边，又躺了下去。
“小飞，还不赶快的！”她催道。
“霞姐，玉婷回来了？”
适才听电话那头有陈世锋的声音。
白霞说道：“刚回来的。明日摆喜酒，她是主角。”
陈玉婷考上了县一中高中部，村长要替女儿好好庆祝。
“明日记得来喝喜酒。”白霞叮嘱。
“那要包多大的红包？”王小飞还是抓紧她的手，不让她进一步探索。
身上留了白霞给的五百元，够红包钱。
白霞侧躺着，左脚都架在王小飞大腿上，笑道：“你用啥包红包，人来就行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时间！真真急死人！”
二人身上都泛着油光，还没开始就一身汗了。
屋里又不通风，闷热不说，还得每分每秒赶蚊子。
王小飞只得也躺了下去，见她笑的那么开心，他也笑了。
二人对视了片刻，白霞把嘴凑了过来。
床板不太平稳，微微转个身就咯吱咯吱微响。
待会大动起来还不知声音会大到什么程度。
王小飞闭上了眼睛，等她来蹂躏。
周围极为安静，能听见白霞的粗重呼吸声。
外面的虫声此起伏落。
忽然之间，隐隐听见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睁开眼，见白霞的唇已快凑到了，王小飞轻声道：“霞姐，你听。”
她正在兴奋中，转了转眼珠，竖着耳朵听了听。
从村道转进老宅那一小段路不是水泥路，而是砂石铺成的。
走在上面会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天老远都能听见。
二人大眼对小眼，绷着神经听那脚步声是路过抑或就是来这儿。
半分钟后，脚步声快走至门口。
白霞双眼瞠得更大了，拉王小飞起身，塞他进旁边的一个简易衣柜里，门都关不实，有条小缝可以看外面。
衣柜里还有些旧衫裤，霉味浓重。
白霞将地面的半截香烟捡起来，放进裤兜里。
蓬蓬蓬……
与拍门声一起响起的，还有陈玉婷的话音。
“妈。”
“你来做啥？”
白霞话语里微带责备，走出去开门。
咿呀一声，木门开了。
陈玉婷走了进来。
母女在堂屋说话。
“妈，找啥？”
“看看还有啥还可以用的，拿到新屋。”
说话间，陈玉婷要走进卧室。
里面亮着灯。
白霞急忙道：“你先回去吧。”
陈玉婷说道：“我帮你找吧。”
话音未了，已走进了卧室。
从衣柜的门缝看出去，只见陈玉婷穿了紫色T恤，牛仔裙，水晶平底凉鞋，大约一米六五，齐肩秀发自然披垂下来，腰身挺不错，两腿又圆润，算是美人一枚。
灯光下，床板上清晰的两个躺影映入眼帘。
白霞挡在衣柜前面，分不了身去遮掩其他地方。
“妈，这么多灰尘你也睡？”陈玉婷微讶道。
“一点灰尘有啥所谓。你先回家。”白霞催道。
推女儿出去。
陈玉婷不肯走，说道：“妈，我记得还有件毛衣在衣柜里，颜色挺好看的。”
说着，朝衣柜走过来，吓得王小飞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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