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魅排行老三,自六岁时就外出随师父云游天下去了,而南宫景排行老四,从小天赋异禀,三岁时不仅熟知各种兵法,还能举一反三,常常把老师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十岁时,被人陷害身重奇毒,太医断定只有十年寿命,现如今,已经过了八年。排行老五的南宫寻母妃是孟淑,在诞下皇子后被分为淑妃,南宫寻与南宫炎私下交好。
南宫楚排行老二,是昭仪之子,因为母妃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丫鬟,之前服侍皇后,不知怎么被南宫傲宠幸,诞下皇子封昭仪。
而小公主南宫兮的母妃是德妃,德妃赵孟星娘家没有多大官职,只是一名小小的文官,因为产下公主,南宫傲尤为宠爱,孟家一再升官,如今已位居太保。
听着半夏絮絮叨叨了几天,翎落基本了解了南阳皇室一族。
但对于家人,她毫无头绪。
#......#
南宫兮在宫中待了几日,实在无聊,又偷偷翻墙跑出宫去。
到处溜达着,溜达进了南宫炎的府邸。
“四哥,四......哥。”
然后不小心看到了一只白色的鹿以及鹿身后的翎落。
“你,你,你怎么在这,我给你说,这是我四哥的府邸,你不要乱来,如果你打我的话,我,我”,摸了大半天的鞭子,因为手抖的厉害,半天没抽出来,然后傻兮兮的摆了个防守的姿势。
“我就叫我四哥把你关起来。”南宫兮恶狠狠的说道。
翎落双手环胸靠在院墙上,看着南宫兮。
沉默。
她一向都觉得,只要不算讨厌的人,她都喜欢,但经过这几日同半夏的相处,翎落渐渐能分出喜欢和讨厌的区别了。
对于南宫兮,她甚至觉得她有点可爱。
想到这里,翎落表情不那么严肃了。
南宫兮看到翎落笑了,慢慢放松下来,讨好问道,“你是不是不讨厌我了?”
翎落摊开手,笑道,“我没有讨厌过你。”
南宫兮性子不坏,只是被周围人娇惯坏了。
得到翎落的肯定,南宫兮显然放松了许多,但还是怯生生地,不敢看翎落。
翎落也没有逼问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在府里走来走去。
南宫兮亦步亦趋的跟着,但眼睛却乱瞟着,翎落察觉到她的意图,没有说话,只是带她去了她的院子。在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南宫兮没注意,鼻子撞在了翎落的肩膀上。
“你,啊,是小白鹿。”
南宫兮侧头看着院中的白茈,眼睛都亮了。
“他叫白茈。”
“那我可以摸他么?”
南宫兮小心翼翼地问,带着不确定性。
翎落点了点头,将白茈唤了过去,“刚开始他可能会有点排斥。”
但南宫兮已经跑到了白茈的面前,毫无形象可言,像白茈一样,直接跪在地上,头对着头。
“白茈,小白,小茈,小白白。”
翎落学着南宫兮的样子,蹲在她身边,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说说笑笑,院子里都是她们清脆的笑声。
也是在这天,南宫兮才知道,遇到喜欢的东西可以去询问别人的意见,不会被拒绝的。
而且,她也才知道,那句“贱人”是骂人的话。
在这之前,这些都是她不知道,也不了解的,因为在她生活的环境,“贱人”这个词无时无刻地不再围绕着她。
让她误以为,“贱人”只是个宣泄词。
翎落也知道了很多事,关于情绪,关于朋友,关于还有她不曾接触过地一切。
“你今年多大了?”
翎落算了算,加上今年冬天,就是第四个冬天了,“快满十六了。”
南宫兮扳着手指,她也不太记得自己是那天出生的了,但依昔记得,她也快十六了。
“算了算了,我们来比个头吧,我记得我比你高,为了公平,再比一次。”
拉着翎落站起来。
“哎,凌落,怎么回事,那天在街上你明明比我矮来着,五天,你就长这么高了?”
南宫兮咋咋呼呼的,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翎落,垂头丧气的。
“所以呢?”
翎落起了逗弄的心思,摸了摸她的头,像抚摸白茈一般,弄乱了她的头发。
南宫兮躲开她的魔爪,拍着胸口道,“我堂堂南阳公主,说话算数,既然你比我高,那以后你是姐姐,我做妹妹。”
“你不怕拍平了?”翎落挑挑眉,色兮兮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调戏道。
“凌落,你居然变坏了。”
“你说了要叫姐姐的。”
#......#
晚秋的南阳似火炉一般,不符合秋的特质。
树叶,仍旧绿的发光。
南宫炎忙碌了几日,第六日终于回到了府里,他率先去了翎落的院子,但没有看到人,只看见了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白茈。
要不是时机还不成熟,还能让它在这晒太阳。
南宫炎腹黑的想。
去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翎落,这才意识到,这姑娘是真把这神兽留在了他的府里。
他也不是好人啊,就一间住的地方,每天一碗饭,就让人这么放心了?
南宫炎虎视眈眈的盯着到处转悠的白茈,犹豫了一小会,朝白茈走去。
白茈摇着短短的尾巴,抬着头,看着南宫炎,然后用自己又白又大的角,轻轻勾住南宫炎的手。
时不时的舔一下。
这些小动作平常是白茈和翎落的交流方式,他看着试图讨好自己的白茈,南宫炎轻轻拍了拍它的头,然后就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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