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管家说法,没见过比你还大爷的大爷。
每天出门逛街游玩有虫跟着付款,想吃什么类型饮食顶级厨师一字排开等着翻牌,闲在家里鲜切水果消暑饮品不断,当季流行的衣服就能塞满一整个衣柜。毫不夸张地说,打个瞌睡都有虫递枕头。
管家说我是大爷,一点没错。
唯一要费心的就是讨好我的主人,法律上的雄主,余轻。
说出“讨好”俩字我都心虚,因为几乎没有做过什么让他能开心笑出来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做错了,他就会皱着眉,把我扯到一边去,一个虫去阳台站着抽烟(在我偷偷藏起他的烟酒后,他改嚼棒棒糖,貌似他一直以为我是听了别人的话才这样做,我很惊讶他居然没有问过我)。
来到这里三个月,余轻对我动过手两次。
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我所知道的即使最恩爱的夫夫里没有比这再少了,更何况我们这样怪异的相处模式。
因为教育原因,雄虫普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但是雄虫动起手来对雌虫来说,只是一点点小意思,一点点小疼痛。官方宣传里总是这样说。
第一次动手大约是我多嘴说了不该说的,他扇了我一个巴掌,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像蚊子挠痒痒”。
疼,真疼!
我当时生气,连主人也不叫,直接走回了自己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晚上饭也没吃就睡了,直到饿得受不住醒了,却听见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连忙闭眼装睡,床边被他的体重压得陷下去,他用手抚摸我的脸,那是冷风混合烟的味道。
然后,脸上被他涂抹一层膏体,凉丝丝的。
随后,他便离开了。
徒留我一虫,在黑夜里饿到气短,打定主意再也不要和他置气。
打那以后,他便没再对我动手,只会叫我自己去面壁罚跪。
哦,就是他把我按在墙上的那地方。
铺了三个大厚垫子,高度有手掌竖起的那么高。
每次罚了我,他必然要去阳台站着,回来身上都是风的温度。
说是罚,我倒觉得闹别扭差不多,他每次罚都挑着‘十五分钟’,‘十分钟’,这算什么罚??
时间到了,他会从背后抱住我,一言不发。
我真无法理解雄虫的脑袋里成天都想些什么。
后来我知道了。
他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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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余轻哭了
余轻要迪洛跪着的事我是洗不白了,算了,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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