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与言深深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她剪了一头齐肩短发,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搭配一条藏蓝色的背带裤,与言深深相比,鱼干给人一种更容易亲近的感觉。
“我说我是夕北。”冉迢余光看了一眼言深深,挑了半边眉,笑着使坏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毫无意外地看见了第二张凝滞的笑脸。
“你可以啊夕夕姐姐。”回过神来的言深深抬手捏住了冉迢白皙的脸颊,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他妈还真是个男的。”
“疼疼疼疼!!!”冉迢脸上的笑容还没维持三秒就皱成了包子,他苦着脸反抗,“姐!姐!疼啊!”
鱼干被冉迢这声嚎拉回了思绪,她冷笑着拧上了冉迢的另外半边脸:“这不会是个假货吧?是不是夕北这个女人长得太丑,专门派你来骗我们的?”
“操!鱼干!你学深深这个暴力女干嘛!给爹松手!”
“你这个乱七八糟说话女骗了我们这么久还不允许我们生气了?”
“我之前不是在群里说了吗!爹是男的!男的!”
“那种场合下你觉得我们会信?”
“鱼总说我不管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的!”
“所以鱼总是女的?”
“男的!”
“我懂了。”言深深轻飘飘地松开手,“同性恋的嘴,跟**喷粪一样令人迷惑。”
冉迢揉着自己半边麻木的脸大力拍掉了鱼干的手,他鼓着嘴含含糊糊地说话:“靠!疼死了!你们女人力气都这么大的吗!”
鱼干挠乱了冉迢的头发,招手喊着坐在最左边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的一个男生:“乐乐!过来一下!”
冉迢伸出脑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个男生,言深深睨了他一眼:“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乐乐长得比你家鱼总帅?”
“乐乐长得一副英语很好的样子。”
“我倒是觉得他长得很像我们小学班里的劳动委员。”
“你们劳动委员什么样?”
“憨憨的,胖胖的,老实人。”
“怎么了?”乐乐穿着一件直男都有的红黑格子衬衫,老老实实地问,“找我什么事?”
“呐,这个是……”鱼干指了指冉迢,“你最喜欢的夕夕姐姐,如假包换。”
“我们八人群,除去两个女的。”言深深冷飕飕地在一旁补刀,“六个男的四个同性恋,我非常好奇,现在同性恋都是批发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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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总二奶:跟你们说件事,#夕北是男的# 你们明天将在微博热搜上看到这条消息。
坐台小姐:跟你们说件事,#夕北是男的# 你们明天将在微博热搜上看到这条消息。
司机老王:呜呜呜我心碎了,我最喜欢的夕夕姐姐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小男孩,我看完比赛出了场馆就去找殡仪馆买棺材。
今天我死了:???
舔狗没有尊严:集体被盗号?
今天我死了:他们在说什么?
舔狗没有尊严:他们说夕夕姐姐是男的。
今天我死了:你觉得呢?
舔狗没有尊严:我觉得是我们没去现场,他们故意说这些话来诓我们。
今天我死了:我赞同你的意见。
这场比赛除了在线下比,官方还弄了一个专门的直播间用来线上直播,随着比赛时间的临近,直播间的热度也在朝着百万逼近。
【来辣来辣】
【怎么还没开始?我瓜子都磕完一袋了】
【这个抽签,鱼你说跟青青河边草,冬瓜胖胖跟默语,主播来欺负普通玩家?】
【前面哪家的舔狗?鱼你说跟冬瓜胖胖实力哪里比这两个主播差?】
【我寻思现在说实话都要被打成舔狗一派了?爹说什么关你几把事?要你手这么长当网络警察?】
【加V+f d n l e i g n免费看片】
【掩护黄片哥!】
“你家鱼总长什么样?”三人冷嘲热讽了一阵,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言深深坐在冉迢身边,想起了NGA上的那些节奏帖:“有没有那个青青河边草帅?”
“人样。”冉迢嫌弃地拿着言深深和鱼干特意做的“手幅”,“他昨天没睡好,就高铁上睡了几小时,我怕他打到一半猝死。”
“你们这手幅哪里搞来的?”冉迢拿着手里的硬纸板,上面还用马克笔写着八个大字:冬瓜胖胖!你最棒棒!
“我跟鱼干约在车站见面,然后找了一家杂货店买了四张硬纸板写的。”言深深有些自豪地吹嘘,“怎么样?三分钟做了四张手幅给胖胖撑场面,到时候导播把镜头转到第一排不是亮瞎所有观众的眼?”
“夕夕我跟你说!”鱼干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扯着嗓子插话,“我早上还上了NGA,青草和默语两边的黑粉还扯上了胖胖和鱼总两个人!青草那边的黑粉现在认鱼总是爹!默语的黑粉把胖胖当爹!我估摸如果他们俩都输了,NGA喷人的帖子又能屠版!”
“那就赢呗。”
“那输了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 直播平台上的倒计时已经来到了最后一秒,冉迢抬起头看着走出来的选手,“谁骂他我就骂谁咯。”
【开始了!来了来了!】
【青草冲鸭!!!】
【默语2比0赢下来吧!】
【卧槽?!什么鬼????】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走错直播间了?】
【帅哥你谁?!帅哥哪位?!】
【第二个男生是谁!三秒钟!我要他全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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