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到了他的答案，林常衡显然有些意外。
他以为按照秦荀的性子，对方就算知道，也不会选择说，而是编造出一个似是而非的“老大爷”借口来告诉自己或者信或者不信之类的答案。
但没成想，他真的就这么给出了非常坚定的答案。
他张了张嘴，哑然一笑：
“我忽然对你的坦率产生了怀疑了……”
秦荀摇头：
“无论坦率与否，我已经给出了答案。现在……林警官来说吧。我听着~”
说完，他指了指旁边的饮水机：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
林常衡笑着点点头，亲自帮秦荀又倒了一杯水后，坐到了椅子上，等秦荀坐好后，他沉声说道：
“如果真要了解那段话语背后的意义，就需要从它的时间说起。”
“民国元年，对么？”
听到秦荀的话语，林常衡点点头：
“不错。但严格意义上来讲，更需要从上个世纪的那场战争开始。这场战争表面上，是一场利益的战争，可背后隐藏的真相……则有着更深层次的意味。“
秦荀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
林常衡继续说道：
“很多人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人，没有鬼，没有神。可是，却没注意到，无论世界上什么样的国家，什么样的民族，或者什么样的信仰都有着一种非常相似的共通性。那就是轮回之说。西方的宗教有天堂和地狱，行好事可以上天堂，做坏事会下地狱。回回那边行好事的人会有一座流淌着蜂蜜的花园和99个贞洁的女人等着他，而做坏事的人则会在炼狱中受到永世的折磨。天竺的佛教也好，神话也罢，也都有做好事和做坏事分别会进入“十二天”的不同天境的故事。我们也不例外，做好事的在阴曹地府会在下辈子脱胎一个良善人家，做坏事的则会脱胎猪狗或者永世在地府中受到无尽的惩罚……秦先生觉得这是巧合么？“
秦荀思考了一番，摇了摇头：
“凡事皆有巧合，也皆有必然性。”
“不错，那么，说起必然性，世界之中的所有神话亦是相同。比如我们管掌管雷电的天神叫做雷公，而在奥林匹斯神话中则叫“宙斯”，在或者是“索尔”或者“帝释天”等等。这些神话之中的神人总是掌管着自然界中的所有元素，无论他们叫什么，也无论他们在神话描述之中能力有多大，但有一点还是共通的。那就是，他们的职责几乎是一样的，而传说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版本，但每一个文明都相对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完整的神话体系。对么？”
“是的。”
秦荀点头：
“神话的共通性，通常都会在一个文明形成的最初伴随而来。现在大多数人认定神话有利于统治阶级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至于为什么这些神话中的诸神职责类似，暂时被归类于早先人类对未知的恐惧与向往。通过臆想来编造……林先生，我打断你一下。你说的这些共通性，我都有过了解，但我不知道这和我们现在要聊的有什么关系。”
听到秦荀的话语，林常衡笑了笑：
“那就说说有关的。秦先生，这些神话对人，还有一个共通点是什么，你知道么？”
秦荀想了想，说出了两个字：
“信仰。”
“不错。就是信仰！最强大的神，信仰的人数一定最多。两者是成正比关系的。而与之相反，信仰少的神明，它的传说也好，它的神话故事也好，都或多或少的出现过一定层次的欠缺，甚至……被人遗忘在了历史的岁月中。”
“所以我们在讨论神学？”
“哈哈，当然不是。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和秦先生铺垫一下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而已。”
说着，他忽然长舒了一口气。
“秦先生是否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真的有仙的存在？”
“……”
听到了他的话语，秦荀皱了下眉头，思考了一番后说道：
“这个问题有些唯心主义。不好做出评论。”
“那么，如果我对你说有，你会相信么？”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站住脚的理论了。如果林警官现在掏出来一套“死后福报”论，我想，你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了。“
他话说的很客气，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就像刚才他回答的问题一样。
我所见的，才是真实。
林常衡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他的答案，继续说道：
“那么，我可以告诉秦先生，这个世界，不仅有神，还有仙，有鬼，有妖。而他们……并不多么高不可攀。恰恰相反，他们……有些存在，就生活在我们周围！”
（这一章可能有些晦涩，下一章我会交代明白的。绝对不挖坑！另外……我也不知道到底写成啥样你们能喜欢看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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