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很喜欢你的态度。”
楚阳看了一眼躺在脚下的男子，平静的道：“希望你站在我的面前还能这样说话。”
嘟..嘟..嘟。
电话中传来一阵忙音，楚阳伸手把电话扔在了地上，平静的问道：
“刚刚电话都听到了，告诉我，他是谁？”
“不...不知道。”
X躺在地上不断的摇头，眼中满是惊恐。
他现在已经不想着活下去了。
“杀了..我。”
“求..你杀了我..”
楚阳微皱了下眉头，拇指不停的摩擦着匕首的刀柄，他在判断眼前这个人的话。
或许...他真的不知道？
楚阳平静点头：“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死。”
“你是X？”
“是..是..”
“碎尸案是你做的？”
“是..是我做的...”
楚阳微微点了头，接着问道：“杀了几个人？”
“五个..”
“X”回答的很快，根本没有经过思考。
五个人？
新闻上面说的碎尸案足足三十一起，而这个“X”说他杀过五个人，那就说明...这些碎尸案不止是一个人做的。
X不止一个？
或者说X只有一个，只不过他的傀儡不止一个？
“很好。”
楚阳微笑道：“你的杀人手法是有人教你的，对么？”
“不...不是！”
“X”连忙摇头，极力的否认着楚阳的话。
“啊！”
他的右脸上多出了一道和左脸相等的刀痕，鲜血瞬间飙了出来。
楚阳非常确定，这个“X”在说谎！
他的背后有人。
但是有着什么原因，让他不敢说出背后的那个人，一丁点消息都不敢透漏，即便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楚阳循循善诱，但是一触碰到那个人的信息，“X”会在潜意识中就开始抵抗。
真正的X才是最可怕的。
楚阳有些头疼，他想要的信息已经得到了，他相信眼前这个“X”肯定也不知道那个人的信息。
换作自己是X，也不会把自己的信息透漏给眼前这个人的。
“最后一个问题。”
楚阳笑呵呵的拿出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告诉我，那些头颅在不在你的手里？”
“不..不在..”
“X”连忙摇头，他看向楚阳的眼中满是哀求：“杀..杀了我..杀了我！”
“啧...”
楚阳漠然的摇了摇头，他眼中浮现一抹疯狂，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X”的替身，自己走到这个地步，全都是因为“X”！
该死的东西！
看到楚阳平静的摇头，“X”的瞳孔忍不住颤抖。
这种平静，让他彻底的陷入了绝望。
他眼睛直直的盯着楚阳。
没有躲避！
没有求饶！
眼神中有着绝望..有着愤怒..有着不甘...
“疯子...你个疯子！”
“不守信用，你答应过我的！”
“你说过让我死的，你答应过我的！”
“X”看着缓缓蹲下身的楚阳，疯狂的喊叫着。
他说了！
能说的他都说了！
明明答应过让自己的死的，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完全失控了，积压已久的情绪加上身上不断的传来的痛楚，他终于爆发了，不断的咒骂着。
“啧...”
楚阳嘴角裂开，冲他笑道：“哈哈哈，你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样的一天啊，大概你是觉得被保安局抓到，最多也就是一死，是这样的吧？”
“滚！”
“疯子，你个疯子，给我滚！”
“别靠近我！”
“X”努力的想翻身往旁边滚去，他只是想离眼前这个恶魔远一点：
“疯子，疯子！”
“你不得好死，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楚阳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
“X”慌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之前他杀人的时候，总是会先把那些女人给迷倒，然后慢慢的切开她们身体...
但是楚阳不一样！
这个人...在听到自己咒骂以后...他分明从那双冰冷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享受！
没错！
就是享受！
“滚！”
“滚啊，给我滚远点！”
“X”觉得自己现在就想屠宰场待宰的牲口，被割开咽喉，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在痛苦中逐渐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楚阳伸手拿起一个钳子，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一把捏住了“X”的下巴。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疯子。”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疯子，只不过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不想克制它罢了。”
“呜呜呜---”
“X”口中不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眼中满是怒火和杀意。
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要把身上这些伤全部还给这个疯子！
楚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想杀我？”
“呵呵...想想被你杀掉的那些人吧，他们死后都没有一具完整的身体，让你轻易地死了，我心里实在是过不去啊...”
说着，他不紧不慢的把钳子伸进了“X”的嘴里。
“唔--”
“X”瞳孔紧缩，他想挣扎，却是怎么都动弹不得。
楚阳用力的拉动手臂。
“啊！”
“X”大吼一声，脖子猛地后仰，挣脱了楚阳的手，他的嘴里不停的流出殷红的鲜血。
“还没完。”
冰冷的声音传入“X”的耳朵中，一直有力的手再次捏住了他的脸颊。
剧烈的疼痛反而让“X”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地上洁白的牙齿，精神上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在心底里祈祷，这场噩梦快点结束。
楚阳的手上一直不紧不慢的动作着，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
“如果变成厉鬼的话，记得来找我。”
“我的名字叫楚阳。”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传到了“X”的耳朵里，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他觉得就算自己变成厉鬼，也绝不想再见到眼前这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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