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题就出现了。
“那个……欧尔麦特的家属不来签字吗?”
在十年前的那场战斗之后,八木俊典切掉了2/3的胃的那场手术是紧急情况,大开绿灯了。
但随着医患关系逐步紧张,这几年越来越严苛的规定将医生们进行手术的必要条件限制的死死的。
问题就来了,没有签字的话,他们不敢做手术啊。
八木俊典:“……”
相泽消太:“我去打电话。”
“那个相泽君,不……不用了吧。”欧尔麦特有些迟疑,或者说是非常恐惧,就像相泽消太手里的电话是魔王的封印一样。
和所谓的和平象征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相泽消太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害怕什么,要不是顾忌着学生还在,他真的很想和欧尔麦特干一架。
“你确定?”
躺在病床上,浑身打着绷带的男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要不是两只手都打上了石膏,他甚至想要捂住脸,逃避这过于残酷的现实,“……也不是那么确定。”
两人打了一通哑谜,在绿谷出久迷茫的眼神中,相泽消太掏出了手机,去了走廊上。
一个小时后,绿谷出久看到了相泽老师还有欧尔麦特讨论的焦点。
一位非常非常好看的男人。
名叫上川止的男人,在绿谷出久看到非常的奇怪,这个男人穿着一声纯黑的和服,面料看上去非常的高级,却有些陈旧,有些暗绣的地方已经有些脱线,就像是——
落魄了的贵族公子一样。
绿谷出久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的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青年。
在一身陈旧的衣饰中最为瞩目的大概还是上川止尾指的红色蛇形戒指了吧。
红与黑的冲突几乎只是一眼,就抓住了绿谷出久的全部心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盯着看的太久,总觉得那枚尾戒在刚刚好像动了一下。
“你在看什么?”
突然被抓包让生性腼腆的少年瞪大眼,有些不知所措,海藻头的雀斑少年十分窘迫,“那个……上川先生你和欧尔麦特……”
结结巴巴的开头,一说出来,就让绿谷出久在心里懊悔,这种开头,简直是糟糕透了啊。
“我母亲出嫁前姓八木。”
“啊。”绿谷出久在不久之前才知道欧尔麦特的本名,这个姓足以说明一切。
“那你和欧尔麦特是兄弟?”
上川止抬起头,终于露出了一个浅薄的,带着三分讽刺和七分不怀好意的笑,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尾指那过于夺目的蛇形戒指比起来显得格外黯淡的无名指,“不,他是我的未婚夫。”
绿谷出久吓得从凳子上跌了下去……
“未……未婚夫?”
“当然。”
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比他和八木俊典更亲密的存在了,即便眼前这个人是所谓的弟子,也绝对不可能了。
【可真是丑陋啊,男人的嫉妒心。】蛇形的戒指缓慢的滑动,发出嘲讽的嘶鸣。
【闭嘴,梅尔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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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青年看上去和蔼大度,其实是个醋缸,一年酿造的酸醋,杯子连起来,能绕地球两圈→_→
新文就这样开了~
欧叔本咸鱼真的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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