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不要这样。”
伽语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种被人欺负了之后的感觉。
韩小小有一点点的想笑。但是，更多的不是想笑的情绪。而是觉得有人在抓挠着她的心肝。
有些痒。
“好，好，我不这样就是了嘛。不逗你。”
她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伽语的心到了这个时候却依旧还是在扑通扑通跳着。
毕竟，韩小小说得又没有错。
酒吧里拥挤，没有牵着手的两个人很快就被人潮隔开了很大的距离。
韩小小在距离的这端冲着那头的伽语笑。
伽语被那样的笑容晃得花了眼睛，只是觉得面前的她更加的好看。
他是属于那种真的研习佛道的人。几十年如一日的觉得红皮白骨，不过眨眼一瞬，金钱名誉，全是身外之物。也就是说这些玩意在他那里，根本就是虚的。
可在看见韩小小笑容的时候，他觉得终于有些什么在他的世界里实体化了起来。
他看见了浓艳的色泽。
“我们还是牵着走吧，这里人多，容易冲散。”
韩小小当然是巴不得和他手牵着手一起走。
“好的啊。”
她眼中的色彩更加诱人。
然后，她和伽语两个人总算是手拉着手走了出去。
没有了酒吧里嘈杂的喧嚣和那种激荡躁动。外头凉风拂过，一切甚美。
“以后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玩儿了。”
伽语是真的不喜欢这儿。
“不来这儿，我们去哪儿玩儿？艳艳的代言已经拍完了，我好不容易一个人出一趟远门，还想在外面多浪一会儿啊。”
聪明的女人，是善于将主导权交给男人的。通常来讲，男人们都是愿意站在主导地外上的。这一点儿，毫无意外。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儿吧。我们下午出发，晚上到那里。”
伽语本不是那种喜欢到处去玩儿的人。但是认识了韩小小之后，他这样的心思就改了。
他想要跟她在一起走一走。也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更多的情绪。
“好。那我从明天开始，就直接跟着你混了。”
“嗯。”
回去的路上是韩小小开的车。
一离开苍家主宅，韩小小真的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浪得很。
此刻，苍家。
他的面前摆了无数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黑色的性感裙子，连发型都换了。
他苍劲有力的手指拂过了照片上她的脸，一点点的细细描绘过。
这张脸他看了无数次，哪怕化成了灰他也是认得的。
只是这个样子的她，他从来不允许在别人的面前崭露。
但现在呢？
“小小，这么不听话，可不要怪大叔不疼你了。”
苍启拿出了手机，给韩小小打了视频电话。
韩小小坐在床上，身上只裹了浴巾，此刻拿着白色的帕子擦着头发。浓艳的妆这会儿也已经卸掉了，整个人看起来清清淡淡的。
“大叔，么么哒。”
韩小小对着屏幕送了一个红艳艳的么么哒过去。
视频那边的男人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深邃的眼眸真的仿佛能够穿透屏幕直接看到对面的人一样。
“小小，你还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当然记得啊。大叔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所以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
苍启眼睛眯了起来。他说：“小小，我当时是不是说过让你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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