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张二人终于回到泉城。
“婶子,我们回来了!”张灵音有几天没见二婶,有些想念的拥抱了她。
“调皮的孩子,这几天玩的还开心吧!”袁二婶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头说。
“当然开心了,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没见过世面,可好骗了。”
“去去,小丫头胡乱说些什么?”袁水问赶忙制止她。
“婶子,我叔上课还是出摊去了!”
“别提他,在床上躺着呢!”袁二婶不满意的嘟囔一声。
“在床上?”袁水问疑惑之际,卧室里面传来袁洪涛的声音。
“是水问么?赶快过来,二叔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袁水问一听这话语,中气不足,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颇为惊异地循声而去。
只见袁洪涛侧卧在床上,脸色煞白,印堂泛青,早就没有了仙风道骨,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我这才出去两三天,你怎么成了这个德性。”袁水问吓了一跳。
“唉,一言难尽。”袁洪涛长叹一声。
张灵音一看袁洪涛这个样子,不由分说,便上前给他号脉,半晌过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这个样子,都是咎由自取!”袁二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房间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袁水问急切地说。
“还不是给狐狸精迷住,中了圈套。”袁二婶一脸不屑地说。
“还是我来说罢!都是我一时不察,中了邪法,真是愧对袁家列祖列宗。”
原来袁洪涛在袁水问离开去给赵和平看风水的当天,便收到项秘书邀请,去会议室第二次商讨泉标的事情。
这次会上,刘相政利用他的人脉,从香港请来一位马来籍的女风水师,与他对抗。
该风水师水平极高,而且口才惊人,袁洪涛强打精神,跟他一番唇枪舌剑,才堪堪抵挡得住,好在最终领导慧眼如炬,选中了他所倡议的泉水形象当作泉标。
这么一来,他终于松了口气。
女风水师在辩论场上跟袁洪涛交手之后,大为钦佩,便邀请他共进晚餐。
袁洪涛当然没理由拒绝,欣然前往。
这女风水师大约三十岁,圆圆的脸蛋,傲人的三围,重要的是对袁洪涛这位老人家彬彬有礼,席间不停的敬酒,说些恭维的话,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袁洪涛给迷得七荤八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
而这么晚回来,袁二婶本来就有些狐疑,再闻到他身上有专属于女人的香水味,不由得醋意大发,不过还没等她开闹,袁洪涛自己就蔫了。
因为他忽然察觉出来身体极度劳累,玄学修为丧失的无影无踪。稍一探查,便知道是那女风水师捣的鬼,自己中了降头术。她哪里是风水师,分明是一个降头师。
降头术来自于东南亚一带,起源于苗疆的蛊术,还有人说跟中医十三科当中的祝由科有关联,具体详情因为年代久远,没有相关资料记载,所以难以稽考。
好在袁洪涛及时补救,仅仅失去修为,身体小损,并没有生命危险。
“我看紧紧不限于拥抱吧。”袁二婶等着袁洪涛将事情大概说明之后,阴阳怪气地说。
“我袁洪涛对天发誓,除了拥抱真的就没别的了,都是我色迷心窍,不知防范,还请老婆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回,要不然可没法活了。”
袁洪涛悔恨交加,差点就要以死明志,以他的玄学水平,若是有所防范,即使是跟降头师上床,也不可能中招。
袁二婶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而张灵音给袁洪涛号完脉之后,终于开口说话。
“二叔所中的降头术,乃是药降的一种,下降的手法很简单,只要跟对象有皮肤接触,便可以将此降术施放到皮肤当中,此降法看似危险,防治起来也容易,只要能在药降进入身体之前除去,便可无忧,不过一旦进入身体,破解起来就不容易,这种降头类似于苗疆的毒蛊,因为跟毒药结合,祛蛊的同时,又要解毒,恐怕就有些困难。”
袁洪涛见张灵音边说话边摇头,禁不住心里一惊,他虽然能将此降头术克制,并逐渐排出体外,但那也得一年半载才行,而他还答应贺部长,要给他的死去的父亲迁坟,寻找一个好的风水宝地。若是不能成行,恐怕相当麻烦。
袁水问看着二叔无奈的样子,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二叔不用担心,麻烦虽然麻烦,不过却难不倒我,给我一点时间,我分析一下你所中的毒素,半个月的时间,保证你活蹦乱跳!”
“半个月!要这么久!”袁洪涛失望的心情略微有些慰藉。
“半个月就不少了,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要是让我爷爷出面,一分钟搞定。”张灵音遇到新奇的东西,总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张老爷子?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看还是算了吧。”袁洪涛叹息说。
袁水问安慰袁洪涛几句,说了些好好养病的话,话锋一转。
“昨天二叔打电话,要我今天务必赶回,说是有十万块钱的劳务费,不知是什么情况?”
“我就知道你小子惦记着钱,才回来的那么痛快!本来我还想着让灵音帮我去除降头术,看来此法不通,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你出马了。”袁洪涛看起来一副肉疼的模样。
“出马做什么?”袁水问彻底给搞糊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