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丘林将军他……”一名匈奴哨骑满头大汗地跑回来禀报最新军情。
须卜力见状,不禁怒道:“何事惊慌,丘林将军是不是已经击破贼人,擒住凶手了?”
“不是!”哨骑闻言,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丘林将军被那下山来的贼将杀死了,还被割掉了首级。”
“不可能!”须卜力压根不相信这哨骑说的话,“丘林将军去时带了五百铁骑,难不成那贼将能以一敌五百?”
哨骑听后一愣,心道将军怎么会知道那贼将是以一敌五百的:“回将军,五百铁骑……全部战死!”
“什么?”须卜力吓得差点当场坠马,会有这等奇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哨骑哪敢谎报军情,当下解释道:“将军,丘林将军领兵至山下后,正欲问那贼将姓名,却被其用投枪远程击杀。后来,那贼将又砍下了丘林将军的首级,并以一己之力杀光了随行的五百铁骑。”
“什么?该死的贼人,他现在在哪儿,往哪个方向逃了?”须卜力闻言大怒,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匈奴自开国以来,与汉人之间的争斗,大大小小不下千场,还未尝有过如此惨败。然而今天,却有一个汉人,单枪匹马地杀掉了五百匈奴人,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恐惧的事!
那哨骑又是一愣,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将军,他没有逃……现在正朝这边杀……杀来……”
“什么?”须卜力一连说了三个“什么”,可见他内心的震惊。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何刚才见到哨骑时他满头大汗,原来是被吓的!
“谁是须卜力,汉骠骑将军宇信在此,快快出来受死!”不远处驰来一骑,不是宇信又是谁?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须卜力闻声一惊,连忙探头望来,只见一将纵马挺枪而来:“他就是那汉骠骑将军宇信?”
须卜力的质疑引起了手下一干人等的唏嘘。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宇信,但至少都听过宇信的大名:“将军,你看是真的吗?”
须卜力和他的部将一样,都没有见过宇信的真面目。对宇信的一切认识,都是建立在传闻的基础上。大漠之上,多有传说宇信乃西楚霸王再世,有单臂擎鼎之力:“难道刺杀左贤王的那个凶手就是他?”
关键时刻,总有那么一两个记忆力好的人,在一旁为宇信吹嘘:“将军,乌延大帅曾说过,左贤王是被巨鼎砸死的。”
“须卜力,受死!”宇信又是一声怒吼,完全不把对面的数千匈奴骑兵放在眼里。
须卜力正在发神中,听到宇信这一声雷霆之吼,顿时吓了个机灵:“快!快拦住他!”
主将一声令下,这些部将自然得前仆后继:“贼将莫要张狂,石虎(狼)来也!”
原来是一对兄弟,宇信不由啐了一口,当下不仅不减速迎敌,反而猛夹马腹,催马急行。就在三马错蹬之际,宇信在马上使出铁板桥功,恰好避开石虎石狼的齐攻。
石虎石狼一击落空,正准备变招再战,不料马背上的宇信忽然坐起身子,横枪顶在二人的腹部,大喝道:“杂鱼滚开!”
下一刻,石家兄弟只觉一股巨力自腹部受力处袭来,旋即扩散到全身。兄弟二人在半空中清晰地感觉到内脏破裂了,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们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
宇信全力一击震飞石家兄弟,回头却见未能致命,不由轻蔑地说道:“能接我奋力一击不死者,你俩还是我入匈奴以来遇到的头一遭。呵呵,也罢,饶你们一命!喝!”
“贼将休狂,某来战你!”须卜力的副将兰阿图大喝一声,拍马朝宇信杀来。
宇信闻声,不禁眉头一皱,回首怒瞪一眼:“鼠辈,看我生擒你!”
兰阿图听后,不禁仰天大笑:“某身长九尺,腰大十围,你一儒子,安敢出此狂言?”
正如兰阿图所言,他的体形确实比宇信大出不只一个模子。若按常规经验来判断,宇信即便天赋神力,可以举起数百斤的死物,也不可能举起活着的近四百斤的兰阿图。
在二人碰面之时,兰阿图率先从左侧攻出一枪,直取宇信胸口。若是这一枪扎实了,宇信肯定性命难保。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意料。只见宇信面如止水,右手执枪格挡,轻而易举地便将兰阿图的攻势化解。下一刻,宇信伸出左手,在兰阿图后背上轻轻地一按,就听到兰阿图发出杀猪一般惨烈的叫声。
兰阿图被宇信一掌击中,发出的惨叫声令人闻而颤栗。虽然旁人不知道这一掌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但刚刚感受过宇信恐怖一击的石家兄弟却是清楚,那劲道绝对可以用摧山断石来形容。
前一刻还耀武扬威的兰阿图突然惨叫落马,蜷缩在地上如同一只死狗,看得须卜力是目瞪口呆,差点没跌下马来:“这不是真的吧?”
想起兰阿图方才的大言不惭,宇信不禁勒马暂停,在他身旁打马盘旋道:“鼠辈安敢猖狂?”
兰阿图估计已经昏迷过去,当下并没有答话。这让宇信非常恼怒,抛枪在手,猛地扎向兰阿图的右腿。
“噗呲!”长枪入肉的瞬间,兰阿图再次发出令人绝望的嘶吼声。
宇信见状一笑,当下将长枪倒插在地上,侧身弯腰下去,猿臂轻展之间,便将数百斤重的兰阿图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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